了孩子,他们之间的问题就不复存在了一般。
回到房间,宋幼菱有些无力的瘫倒在床边,现在的她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反抗柏青檀,甚至连一个人出门的办法都找不到。
她跟一个废人有什么区别。
这硕大的别墅,对于她来说,只是一座外表精致的牢笼。
傍晚,柏青檀从外面回来,身上挂着风霜,那一席黑色的西装勾勒得他身形挺拔,棱角分明的脸上五官深邃,在看向外人的时候,他的眼里总是带着一份疏离和冰冷。
只有在宋幼菱出现在他视野里时,他脸上的寒冰才会融化。
柏青檀没有看到宋幼菱在大厅,低头换鞋的时候,询问身边迎上来为他接过外套的管家,“幼幼在哪?”
管家恭敬的开口,“宋小姐,今天一整天都在楼上,没有下来。”
闻言,柏青檀缓缓点头,抬脚上了二楼。
她卧室怎么没锁,他轻轻一推就开了。
卧室里没有开灯,天边的晚霞透过窗户映照进来,将屋内染成粉紫色。
宋幼菱坐在床上,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抱着膝盖靠在床头,见到他进来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宋幼菱穿着淡粉色的家居服,墨色长发随意的散在脑后,慵懒随性。
可那一张略显苍白的小脸还是透出了几分虚弱。
她实在是太瘦了,连那正常的家居服穿起来都松松垮垮,好像随时会从她身上滑下去似的。
柏青檀走到了她的身边,轻声道:“幼幼。”
宋幼菱没理会他,仿佛把他当成了一个透明人。
柏青檀抬手想要抚摸一下她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