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列车如同一道闪电,以三百公里的时速向着南市疾驰。
车窗外,南国的山林田野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呈现。
翠绿的山林连绵起伏,像是大地的绿色披风,随风舞动。
田野里的庄稼如同一片片金色的海洋,微风吹过。
麦浪滚滚,仿佛是大地在欢快地歌唱。
南国的山水,灵秀而奇特,既有大自然的拙朴之美,又有人类智慧的巧妙雕琢。
山峦起伏,峰峦叠嶂。
有的山峰如利剑直插云霄,有的山峰如美人侧卧,姿态万千。
河流蜿蜒曲折,如同一根根银色的绸带,穿梭在山林之间,给这片土地增添了几分灵动的气息。
纳兰明月坐在靠窗的一等座位上。
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窗沿,阳光透过玻璃在她如玉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纳兰明月今天穿着一件月白色的改良旗袍,领口绣着暗纹的云纹。
黑发如瀑垂至她的腰间,只用一根白玉簪松松挽起几缕,潇洒之余,又透着一派神逸清灵。
她整个人如同一幅水墨画中走出的仙子,遗世独立,风姿飘举。
\"这位小姐——\"
一道带着刻意修饰过的柔和女声在旁边位置响起。
纳兰明月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缓缓抬起眼眸。
邻座的女人约莫四十岁上下,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红唇如焰,左手腕上戴着一只百达翡丽的腕表,右手无名指上一枚硕大的祖母绿戒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女人手中的爱马仕包放在膝上。
她看似随意地整理着衣襟,实则用余光打量着身旁这位美得不似凡人的女子,攀谈道:“小姐也是去南市?”
纳兰明月将目光重新投向窗外,声音清冷如泉,道:“嗯。”
刻意攀谈的女人并不气馁,她从包里取出一盒精致的巧克力,微笑着递过去,道:“长途旅行容易饿,要不要尝尝?
比利时空运来的。”
“不必。”
纳兰明月连眼神都没给一个,淡淡道。
女人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如常。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