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窍了。”他深舒口气,一旁,肖太却是想到了什么。
她俯下身,在丈夫耳边轻声说:“金家女儿在本地读书,但牧辞肯定要去佟安所在的城市。我想,以后我们做生意,需要的是金家,不是佟家。”
肖宏文是生意人,自然知道轻重和利益最大化。
“那小姑娘确实很照顾牧辞,”肖宏文思忖了下,“找机会帮衬下他们家,我知道他父亲在天鸿律所。”
他不想佟家到时过来闹。对于普通人来说,能搭上他们有钱人的人脉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至于嫁入豪门,还是太天真。
此时,肖牧辞还沉浸在喜悦中。老妈敲门问他成绩如何,还说帮他选报学校。
他只想填一个志愿,就是夏安大学旁边的中庆大学。
“妈,这是我第一志愿,我一定可以考上的。”肖牧辞认真地说。
肖太应下来,便轻轻关上儿子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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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提出一家人去草原玩,放出成绩的这段日子,她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亲戚和左邻右舍也前来道喜。她的两个孩子都发挥得出奇的好,安安理科全省第一,阿羡也全省前一千。
佟安没有拒绝,但她希望能带上肖牧辞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