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稀，但在这种地方，也不会有更好的吃食了。
她一口气喝完，一把拽过他的大袖子擦了擦嘴。
“你说过，要教我灵力。”她抬起小脸，说起正事。
律九烬轻挑下眉，把袖子从她手中扯回来，淡声说：“你现在是魔族，自然学邪术。”
“你都说是邪术，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用的，就是好东西。”
律九烬看着她鼓起的腮帮子，还是个小孩心性。
实际佟安心里有所顾虑。她要做的是帮律九烬改邪归正，可不是同流合污。
“不过，先做了当下的事。”律九烬忽然褪去外袍，烛火摇曳，映出他欣长的身形。
暗红的长发垂在胸前，他俯下身，狭长邪魅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火光下的红发，仿佛燃烧的欲望。
佟安主动挨近他，拉下肩上的衣衫，不想沁出的血弄脏了布料。
律九烬垂下眼，喉结不禁滚动了下。
从小到大，从未有人教过他男女之事，他也一向不近女色，不起欲望。可闻到她肌肤的味道，他却感到身体的躁动。
是因为她的血吗？
尖牙从薄唇露出，他咬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腰。
她在忍耐，身子却还是颤了下。
在她怀里，女人仿佛要融化一般，有些支撑不住地躺倒在床上。
律九烬随着她低下身，甜美的血液令他振奋而满足，可他并不急于抽离，而是往下探索，咬住她的衣衫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