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唯独顾墨衍依旧还是那一张扑克牌脸，对着她微微颔首，然后转头问一旁不服气的林招娣，“现在明白了吗？尽信书不如无书，文物的鉴赏和认定需要理论知识，更多的还要结合实际情况去分析，你们都下去吧。”
“我知道了，老师。”
林招娣咬着牙，红着脸，眼眶更是红的。
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做了那么久的努力，那么拼命的学习，得到的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霍宝儿说的那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铜鎏金铜镀金……还有气泡、金丝，她半点都没听进去。
只记住了顾墨衍望向对方欣赏的眼神。
这样的眼神，却从来不曾分给自己半分。
霍宝儿也回到了座位上，一下课，吴晓莉就拉着人往外走，今天晚上她都约好了，领着小师妹去聚餐。
顺便带她认识几个平时玩得不错的同学。
其中就有一个她的亲师弟，对方比她小一届比霍宝儿高一届，妥妥的大二。
系学生会主席，长得那叫一个一表人才，而且当年也是专业第一的成绩考进她们系的。
上回在新生典礼后拉着她打听了好半天霍宝儿的消息，看样子，似乎是动了凡心了。
她一合计，这两人真挺般配的，所以就攒了这个局，打算晚上正式介绍两人认识一下。
“晚上聚餐？可是……”
霍宝儿被她拉着往外走，一听是聚餐正要拒绝，就被吴晓莉给打断了，“诶，我都和别人说好了，你肯定会去，你可不能让我食言啊！上回你就说家里有事，下次一定参加的，现在就是‘下一次’了，去吧……就当给师姐一个面子，大王和杨勋也都去的，去吧去吧……”
吴晓莉唯恐对方不去，只能双手合十，做出哀求状。
霍宝儿看了看时间，倒也不算太晚，“那我话说在前面，我七点前要回家的。”
吴晓莉：……
“你都多大了，还有规定时间回家这种事啊 ……那好吧，都听你的，反正七点左右也差不多了。”
现在这个年代还没有那么多娱乐方式，大家说的聚餐不过是到华大附近的小馆子凑钱吃一顿，吃完也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