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是不是?阿娣,要不你让你同学先松开你妈,你妈身体不好,这一路赶过来风餐露宿的,可吃了不少苦头,再让人把手给捏坏了……咱们的事,可以好好说嘛,对不对?”
周来喜一看就是个有主意的,长着一双吊梢眼,和林金凤有七八分的相似,看着比她妹妹会来事多了!
这一番话说的,正话反话都叫她一个人说了。
霍宝儿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确定,这人在村里绝对是个人物。
怕是一得知自家女儿被退学还送到了派出所,就马上拉着她妹妹赶到京城来了!
要是一般农村妇女,遇到这种事别说是拉人来京城,怕是已经慌得六神无主只会哭了。
可见这妥妥是个难缠的。
“怎么好好说?这事儿清清楚楚,是她林金凤偷走了我的东西,抢走了我的名额,冒名顶替,学校和派出所都查清楚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阿娣的语气生硬,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
她对自己的母亲已经是失望透顶,之前十多年的偏心也就罢了,可事已至此,孰是孰非,早就盖棺定论,对方明明还病着,却还是要为了林金凤母女拼命来走这一遭。
“你个死丫头!坏了良心的东西,那是你姐啊!难道你真打算眼睁睁看着她去死不管?!你非要看着她坐牢?”
“她做错了事,当然要承担责任,我奶说了,这世上万物,唯有因果不爽,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