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没有开玩笑，苏小艾，我觉得我挺喜欢你的，我可能之前没什么经验，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也没有和异性交往的经验……所以，你愿意和我谈恋爱吗？”
顾砚一又问了一遍，看神情，确实不像是在开玩笑或者逗趣。
苏小艾就也严肃了起来。
这好像……是认真的。
可是……和大神谈恋爱？她连谈恋爱这事儿都没想过，更不要提和顾大神谈恋爱了！
这事儿实在太过惊悚，她的脑子里压根就没出现过这样的选项，冷不丁的，她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思前想后，苏小艾屡次想开口，又觉得不合适，生生忍住了……
“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我都接受。”
顾砚一看出了对方的紧张，贴心地补充了一句，他本来就不打算一次告白就成功的。
他有了告白的念头后就提前做过功课，知道追女孩子其实比做实验更复杂，会出现各种不确定性，当然，被拒绝也是难免的。
“我……我还是觉得……我们俩不大合适……”
看着面前那张帅到天怒人怨的脸，苏小艾咽了口口水，最后还是举起菜单挡住了自己的脸，默默拒绝了。
“好。我明白了。”
出乎意料的，顾砚一的反应很平静，没有被拒绝的恼羞成怒，甚至也没有太过强烈的情绪波动，而是冷静地点了点头。
苏小艾：……
所以说？大神刚刚只是在闹着玩儿的吧？
纠结紧张的就只有她自己？
“菜来了！来，红糖冰粉，保管吃了甜甜蜜蜜！”
正尴尬着，那边红姐笑着上菜了，两碗特地用红糖做了爱心图案的冰粉被端上来，“一人一碗，慢慢吃，其他菜马上到！”
苏小艾看着那两个明晃晃的爱心，只想用冰粉捂脸，也好让她的脸烫得没那么厉害。
也多亏了，红姐的上菜环节，缓解了她的尴尬。
“这是招牌的剁椒鱼头，我给你们加了料，快尝尝！”
红姐说着，又催苏小艾招呼顾砚一，“小艾，快让你同学尝尝，要是哪里不合口味，直接告诉我，我去给你们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