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却见顾砚一压根就没往自己这边多看一眼。
说完这一句，顾砚一的表情依旧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来。
但他的话仍旧起了很大的作用，那边杨志新立刻就点头。
“对对对！退还损失！确实应该退还！杨姗姗，你到底收了人家多少钱？！还不快点老实交代！你这孩子，闹着玩也不是这样玩的！要不是你同学人好，不和你计较，你知不知道你是要坐牢的！”
杨志新冲着女儿就是劈头盖脸一通臭骂，一脸的痛心疾首！
杨姗姗被气得都要哭了，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更何况是这位在家里对自己任何要求都言听计从的父亲的训斥。
当下就有些受不住了，委屈地开口，“爸……我……”
“你什么你？！赶紧的，到底多少钱？”
“我不记得了！才那么点……”
杨姗姗刚要往下说，就被身旁的母亲轻轻掐了一下，这回她学乖了，不吭声了。
“不记得不记得！你这脑子真的是……”杨志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转头看向一旁的张悦和苏小艾，和颜悦色道，“那这两位小同志，你们还记得是多少吗？”
“我……一共是十五万七！”
这回张悦可不糊涂了，直接就把数字都报出来了！
十分准确！
这毕竟都是她的心头好，每天都会拿着看好几遍的，它们的价格，她当然会记得清清楚楚的。
“十五万七！这么多……”
一旁的民警同志倒吸一口凉气，看着眼前的几个小姑娘，都有些怀疑人生。
这杨姗姗也就算了，眼下这张悦家庭条件不是不好吗？
怎么也那么离谱？
一个高中生，买包就买了十来万！
“好！那这样，这事儿杨姗姗肯定是做错了，我作为她的父亲，对她管教不严，先和你道个歉，至于你的损失，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现在马上就把十五万七退给你，然后我再给你十万块，算是我赔偿你的损失，这样的方案，你能接受吗？”
“啥？还要给我十万块？！你说真的？”
张悦一听，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