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设卡,也不能不给裕王爷面子。何况是裕王府内眷呢?”
裕王妃点点头,吩咐跟随的侍卫道:
“去告诉城门官,这是裕王府内眷的马车,让他们放行。”
不久,城门官带着几名军士,朝她们的马车走过来。
“王妃!”城门官在车外施礼问候,说道,
“方才收到璋王爷命令,各城门设卡,严查纵火逃犯‘何昔鱼’。因为案情重大,璋王爷特意交待:哪怕是皇室宗亲出城,也得接受检查。请王妃莫怪。”
裕王妃带的嬷嬷就劝道:
“主子,既然如此,就让他们查吧!咱王府洗清了嫌疑,省的璋王爷疑心咱们。”
裕王妃斥责道:
“胡说!本妃和何侧妃都是王府家眷,哪能随便让这些粗鲁军士搜查,成何体统?!”
音宛看了眼那婆子,那婆子像被针扎了下似的,垂下了头。
裕王妃又对城门官道:
“本妃马车里并无逃犯,你快放行,休耽误了本妃的正事!”
守城官又拱手施礼,道:
“璋王爷有令在先,任何人都要接受搜查。卑职不敢违令,还望王妃体察。”
音宛便猜测消息已走漏,因而对裕王妃说:
“不如我们回去,讨璋王爷一个手令,再出城不迟。”
裕王妃点点头,就吩咐车夫掉头。
那个嬷嬷却阻止说:
“王妃,老夫人都病了这么久了,可耽搁不起啊!去得越迟,夫人的病岂不越重?都走到这儿了,再回去,也太麻烦了。”
“这个……也有道理。”
裕王妃为难了。
那嬷嬷不等裕王妃首肯,头探出了车窗外,高声吆喝道:
“裕王妃有急事,你们要查快些查,别耽误时间!”
一句话出口,守城官兵很快向马车围过来。
昔鱼吓得脸色煞白,提着药箱的手微微颤抖。
音宛盯着那嬷嬷看一眼,对裕王妃道:
“今日出门遇阻,绝非佳兆,不宜看诊,恐对病人不利。还是回去吧!”
裕王妃点点头,又吩咐车夫调转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