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开口说话,就被夏蔚观打断了。
“不必了,我不需要你的任何道歉,我们今后不再有任何往来,你们最好连出现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尤正堂着急:“蔚观……”
夏蔚观没理他,又转向夏凤赟。
淡淡道:“他们做到这个份上,你还是不打算跟他们绝交,这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干涉。我也不强送你出国,你的生活来源我会保证,但我们能不来往就不来往。”
夏凤赟刚才的那一番愤怒作态,里面有几分真几分假,他其实看得清清楚楚。
联合外人来让他当接盘侠,事情一败露,她就企图撇清自己的责任,免得跟他彻底撕破脸。
他和夏凤赟的母子之情,早就已经在她一次次的奇葩做法中消磨殆尽,现在就只剩下这层没法摆脱的血缘关系而已。
夏凤赟也是脸色一僵。
跟尤家绝交?
那怎么行?
她还试图为自己开解,并且劝说夏蔚观:“蔚观,生意场上的人,哪里能轻易说绝交就绝交了,你尤叔叔和馨馨这不是都知道错了,也愿意跟你道歉,反正这件事也没有真的给你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你就别一直抓着不放了。有句话说江湖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原本闹得鸡飞狗跳的局面,被她这三两句话一说,就好像压根没发生过什么严重的事情一样。
夏蔚观对于他母亲这种极品到令人无话可说的论调,一个字都不想去多费口舌。他早就已经失望透顶。
他没有理会夏凤赟,牵起沈唯的手,径直从病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