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空问。
但那边关机了,许诺寻思,或许,他已经在飞机上了。
转眼到了机场,许诺拉着行李箱过了安检,正往贵宾休息厅那边走,盘发的发卡突然松动,许诺一头黑发散落,齿梳状的发卡也跟着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许诺正要弯身去检,就有人先她一步,弯身捡起了那枚发卡。
许诺闻到了一阵清新的冷木香,她由男人纯白的皮鞋再到笔挺的双腿,视线沿着男人米色风衣往上,看到一张笑的俊朗的面容。
“怎么这么巧!”欧阳寒星开口。
许诺张了张嘴,一时间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她望着眼前帅气的像太阳神阿波罗在世的男人,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怎么在这儿!”
欧阳寒星脖子上仍然系着她织的那条围巾,漂亮的眼睛像奕奕的宝石,唇角噙着三分笑,神姿慵懒,“来这边出差,想着能不能碰上你,还真碰上了。”
他手里捏着她的发卡,发卡是木质的,摔掉了两根齿,“我看看有没有新的,买给你。”
欧阳寒星把坏了的木梳塞进大衣的兜里,转身,高大身影翩然而去。
许诺还有点儿处在梦中的感觉,有点儿没回过神来。
吴助理一直在旁边远远的站着,此时就走过来几步,低着声音,“寒少,几天前才来过美国,这次是专为许小姐来的。”
许诺一顿,远处那道高大身影翩然而回,吴助理又退回原处。
欧阳寒星手里拿着一枚镶满碎钻的发卡走了过来,“没买到一模一样的,但款式差不多。”
许诺僵硬着身形,把散落的长发重新挽在脑后,耳朵里响的,却是吴助理的声音:寒少几天前才来过美国,这次是专为许小姐来的。
“怎么插的,是这样吗?”
欧阳寒星好听的一把子声音从身后传来,男人手拿着发卡,试着插进发丝。
但是几次都没能挽住头发。
那人结实笔挺的身躯却时不时碰上她的臀,呼吸之间温热的气息不时拂过她后颈,许诺就感觉身后像有个火炉,烫得她想要逃。
“你插的深一点儿啊!” 她埋怨道:
身后半晌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