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凌晨五点,许诺回复了一个“好”。
时笙没再发消息过来,许诺睁着眼睛,睡不着了,她想昨天晚上欧阳寒星说过的那些话,过了一晚,再回想那些话,竟然发现有些东西其实没那么重要。
比如,他跟她的打开方式,最初目的。
有几个,一眼的心动,就是以结婚为目的的。
他以征服开场也没什么,后来是真心的就行啊!但她还有个心结,他在追求她的时候,还没和程小溪分手。
而他们又并不是真正的情侣关系,一个愿买,一个愿卖。
许诺晃了晃脑袋,她觉得就是这样的。
程小溪需要用钱,而欧阳寒星这时候就成了金主,自然要什么,程小溪做什么。
只不过,程小溪后来陷进去了而已。
许诺晃了晃脑袋,觉得很烦躁。
她拉开窗帘,想让晨曦的微光照进来,却看到楼下一辆静静停泊的车子。
她顿了顿。
不知道停在那儿多久了,是欧阳寒星的兰博。
天快亮了,欧阳寒星睁了眼,才发现,浑身都快冻僵了。昨晚她走后,他不知不觉就到了这儿,没上去,就在车子里坐着抽了差不多一整盒的烟,回忆起了好多事情。
他和她的初遇,他想方设法的接近她,用尽各种手段,像钓一条小刺猬,就想看着她在他面前最终卸掉一身铠甲,臣服在他的身下。
后来某一天,程小溪给他打电话,她哭着说,她撞车了。
其实那时候,他们已经很久未联络,他都快忘了有那么个人了。
他还是去了。
他叫她宝儿,不走心,就像他们那段关系开始时,他讲的那样,他不走心,只走肾。
直到他拉开车门的那一刻,那股无法忽掠的幽怨和恼意让他侧了头,一眼看到站在对面不远处的她。
他才像猛然被一记闷雷击中。
心虚,让他没敢再看她,然而,心头隐隐的不安,好像,要失去什么了。
他硬着头皮,依旧漫不经心的调子,对程小溪说:撞坏没有,没坏就出来。
那之后,她变了,视他如仇敌,对着他又竖起了那锋利的刺。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