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珠看着男人,身子又瑟缩了一下,“擎……擎哥……”
“擎哥?”陆擎眼底讽刺明显,他唇边也似噙着无边的讽刺,大手将缩在地上的女人提了起来。
“你也配!”
紧跟着,狠狠的一个耳光挥过去。
啪的一声,陈心珠瘦弱的身躯重重的栽倒在床边。
陆擎挽起那面的袖子,他走过去,蹲下身形,重新扼住女人的喉咙,女人的嘴角往外冒着血,陈心珠眼睛里的恐惧更甚,她身子哆嗦的筛糠一样,“擎……擎哥,我不敢叫了……你饶了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眼睛里含着泪,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
可就是她这副模样,再一次刺痛了陆擎的眼睛,他抬手薅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拽,“贱人!你有今日,都是你自已找的!”
他猛地又松手,一脚踏上陈心珠的脸,陈心珠躺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疤痕遍布的脸,呈现极度的扭曲形态,陆擎脚底狠狠一碾,随后离开。
陈心珠半天都喘不上气来。脸上剧痛,似乎鼻骨都折了。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残喘。
她前几年有多风光,过的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落拓,多狼狈,以前有多幸福,现在就有多痛苦。
以前的她,从来都想不到,那个,虽然没有娶她,却把她放在心尖子上的人,会把一瓶硫酸泼在她的脸上,会把她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会毫不留情的挥手扇她的耳光,会一脚踏碎她的鼻梁骨,她的生活,是怎样变成这样的?
对,是许诺。
那个贱人!
要不是她,她就不会落到这般地步。
许诺,等我出去的一天,一定让你尝尝我现在的滋味!
陆擎离开的时候,心情好多了,他甚至想,似乎这样也不错,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过来收拾贱人一顿。
要不然,他这浑身的不痛快,还真不知道往哪儿撒。
看看表,快中午了。
温宜说会去给他做午饭。
陆擎又回了住处。
温宜就在楼下等着。
温宜见他从车上下来,立刻迎过来,“陆擎哥,你怎么出去了呢?你感冒呢,回头严重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