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鞋,将胳肢窝底下夹的公文包放沙发上,脱了西服挂在衣架上,朝着饭桌走去。
这会儿这么晚,她还在做饭?
安平疑惑,看着桌子上的两个素菜,嘴角微扬。
他就说,家里得有个女人才行,有点烟火气,男人的心才安稳。
安平没有洗手,顺手抓起一片凉拌黄瓜塞进嘴巴里。
黄瓜酸辣可口,就是里面有股子蒜味。
安平拧眉,他是极不喜欢吃蒜的,这个女人没记住,那就算了。
她喜欢吃蒜,自己也得适应。
想到这里,安平还不忘记嗦嗦手指头上的红油。
米粒在厨房黑着脸,心里很不爽。
锅里的辣椒炒肉已经是第二次入锅了,早知道狗男人不回来,她才懒得等他回来。
厨房门一打开,辣椒的味道呛的安平忍不住猛烈咳嗽。
他皱眉,厨房这么呛,她孕吐严重,怎么受得了?
米粒刚回头,就见安平眉头紧锁,一手捂着嘴朝自己走过来。
“你死哪儿去啦?家里有电话怎么不知道打个电话说一声?老娘等你两个多小时,都快饿扁啦。”
米粒围着围裙,一手叉腰,一手拿着炒菜的铲子指着安平。
安平没有作答,微微弯腰,将米粒卡在腰部,横着带出厨房。
“安平,你发什么疯,快点放开我。”
米粒手的铁铲子紧紧握着,一手握成拳砸在安平腰间。
安平将人轻轻丢沙发上,一手夺过米粒手中的铁铲子。
“厨房太呛,呛着我儿子怎么办?我下午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没接通,我还想问你去哪里了?”
米粒这才想起,她下午去小饭馆溜达了一圈。
“你就知道担心你儿子。
我警告你啊,我现在可是你的媳妇,你婆娘,你要是敢在外面沾花惹草,我就阉了你。”
米粒丝毫不惧怕安平,她也懒得跟安平讲理,气势汹汹站在沙发上,怒瞪着安平。
“你瞎说八道什么?想打架是不是?”
安平咬牙切齿,手里的铁铲子反过去指着米粒。
“来啊,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