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不可抹杀的,只能尽量去忘记,而他,真的从来没有去回想过和阮清玫在一起的日子,可是她却为什么执意纠结这件事?
女人,真的是麻烦的动物!
他在心里感叹着,待指间烟燃尽,便折回身来,出去找他的女人。
正走着,兜中的手机便响,是宴会上的朋友见他中途离席,关心的询问的。
他只说没事就挂了电话。下了楼来,他看到三个家伙玩得正欢。
而他的小妻子正坐在地板上,身上还是那件宴会上的海蓝色礼服,此刻的她,眉目低垂, 好像在怔怔出神。
他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伸臂搂了她的肩道:“我不知道你倒底想怎么样,但我可以确定的是,在我的心里,你比阮清玫重要很多,很多很多。”
他望着她,眼底是意味深长,和从未有过的耐心。
她只低着头,看不清眼底的神色,而他又是拍拍她的肩说道:“好了,去洗个澡休息吧!”
他说完便笑容温和的去招呼孩子们。
江芷兰起身,眉目不抬,径自向着楼上走去。
顾云飞看着那蓝色的身影拽了裙角步上楼梯,心弦处又是一紧。
脱了身上的礼服,江芷兰看到左膝盖处,那一跤摔出来的伤口,正在往外冒出血丝。拿了消毒棉来擦了擦,又在床上怔怔地坐了一会儿,便去洗澡,然后便是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窗外的星星。
今天那个紫衣女人的话深深的刺疼了她的心,她说,阮清玫每次陪他出去社交场合,身上的饰物绝不重样,而且每一样具不低于伍千万。
那么说,阮清玫所拥有的珠宝就应该价值几个亿。
甚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