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着嘴,面上露出讥诮的神色道:
“你口口声声说我总是纠结阮清玫的事情,你又高尚到哪里去?还不是看见自己的弟弟就生气?”
顾云飞脸色黑了黑,“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江芷兰又是气恼地道:“哦对,是不一样。你和阮清玫有过数次肌肤之亲,还有过孩子,我和云哲没有。我们本来是会成为夫妻的,但被你给破坏了。”
她想也没想的就说出这番话。
顾云飞脸色瞬间黑掉,“江—芷—兰!”他咬着牙地喊女人的名字。
看到男人突然间阴沉下来的面色,江芷兰唇角直抽,仍然是说道:“我说的不对吗?你敢说你和阮清玫没有过孩子吗?可我和云哲是很清白的,你却是眼里容不下他,总是处处找茬——”
她的话还未说完,男人阴沉的眸光已经迸发出可以杀死人的怒火,
他阴郁的眸子在她脸上狠狠地盯了一眼,骤然转身离去,砰的一声,浴室门在眼前关上。
那震耳的声响让江芷兰几乎五胆具碎。
她知道她的男人是真的生气了,就那样一直地站了好久,才打开花撒让那温热的水流冲过身体。
顾云飞心头气闷不已,他想不到,事隔数年,她还会提起当年他占有她的事,而且好像对那事一直耿耿于怀。还说她和云哲本来是要成为夫妻的,是他破坏了他们的好事,那么说,她心里是对云哲有情的了。
他越想越是烦躁,一个人开了车出去,在外面转了一圈儿,又去了就近的一家高档会所。
喝了一点儿酒,再出来正遇见两个美国朋友。
于是一起打起了高尔夫球。
顾云飞面色一直是阴沉如水,挥动球杆的动作更是带了说不出的强势力道,几场球下来,那两个老外输了个落花流水。
“顾,你今天吃了火药!”一个老外会说几句中文,皱着眉头道。
顾云飞只沉着脸并不言语,再次挥动球杆,那球又飞了出去,以迅疾的速度准确无误地落入洞中。
而此时,不远处有一道白色运动服的高挑身影走过来。
“顾先生!”何以清笑着打招呼。
顾云飞只看看她,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