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有哭笑不得的感觉。
那小夫妻则是立时呵斥自己的女儿。
等到那一家三口走了,云哲回房,却是将那枚红色的平安结拿了出来。
那结一直放在他药箱的最底层,伴着他风风雨雨中穿行在山间的小路上。
他将那平安结放在胸口,仿佛看到那个女人,她埋着头,一条线一条线地在编织着这个结子,编得那么的认真,那么的一丝不苟。
这结子的每一条线里都含着她满满的深情,无关于爱,而是亲情。
这么多年过去,他和她,虽然是叔嫂,却早已是情同兄妹,有些事情埋在心底便好。
心兰起来的时候,子睿已经在客厅里等她了。黑色的西装,干净的白衬衫,犹如西腊雕像般的容颜依然那么的精神亦亦,丝毫看不出昨晚,他曾一夜醉酒。
“快点儿,我等着上班。”
依然是那句话。
心兰跟着他向外走,脑中却是想起他把她压在身下的情形,不由又是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英挺俊逸,十分的伟岸。
这次的早餐不是在那家西餐厅了,而是一家中餐馆,
那里的混沌真有家乡的味道。心兰吃得很香。
到了学校门口,穿着白色大衣的心兰对着子睿挥挥手转身进入校门。
不远处,一道清瘦的身影眸光紧随着心兰,在那银色的车子开走以后,他忽然迈开步子向着前面的娇小身影追去。
“心兰!”阿杰一把攥住了心兰的手臂。
突然出现的人将心兰吓了一跳,“阿杰?”
心兰惊喜的叫了一声。
“阿杰你怎么来了?”
“我来问问你,考虑得怎么样?”阿杰双眼放出异样的光。
心兰本来已经松懈的心弦立时又收紧。
“我……我没有想好。”心兰垂了眸,神色忧虑,“我不能那么做。那么做,我爸爸妈吗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