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这段路更是设满了荆棘防线,机枪壕,地雷坑,步兵交通线,三纵五横,密集排布。
灰喉甚至就连敌人乘坐武装快艇快速突破城市的可能都考虑了进去提前在河水两岸设置水网,水雷,并且通过逃难的船老大弄到了一些破旧的船,随时准备沉船决线。
虽然说现在留守在城市里面的正规部队外加民兵也不到1万,但是参与到城防建设的部队在这一个月内已经被发展到了数万人,他们如同工蚁不停的加固着周围的防线,近百万立方米的沙土被从河床,山林之中挖出用于加固防线。
迎接托勒密军团的礼物,是不计其数的,寸土必争的防线。
雪与血,将同时凋零,同时坠落,同时重生。
“你可是我的秘密武器啊,这个时候出来吗?”灰喉将工兵铲插入到土里,看着霜星道。
“谈不上秘密武器吧,毕竟巡河山那一战过后,关于我的存在早就已经是报纸上面长篇累计的报道过的事情了。”
“亲眼见过,体验过和从报纸上看过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灰喉小手一抓说:“你的体温比周围的雪花要稍微高一些呢。”
“谢谢,这意味着我正在向周围传递着属于我的热量。”
片刻过后,霜星就接着回去带自己的队伍了。
然后灰喉就看到了某一头体型庞大的菲林跟了上去:“她要做什么?算了,就算明天太阳就爆炸了,霜星都不可能背叛十月党,我操什么心呐?”
灰喉看着外面站起滚滚的萨尔贡战旗,眉头不由自主紧皱了起来,跟罗德岛派过来的领导相比,这才是真正需要认真对付的敌人。
“煌,你跟我很久了,到底有什么话直截了当的说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我还有我自己的小队要带呢。”霜星将煌引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之后,开门见山的说:“你对我,对灰喉,对博士,对十月党好像都有很多的误解,与仇视。”
“仇视?这个词未免太夸张了一些吧。”煌说道:“但多少充斥着一些对立的情绪在里面不过我对你是不太一样的,你是一个感染者。”
“感染者并不特殊,这片大地之上最不缺的几样东西,恐怕就包括感染者。”霜星说道。
“因为感染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