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移,我们的练兵会越来越成功,早晚有一天我们兵力上面的劣势会不那么明显,但真打到那时候萨卡兹人搞不好早就夺了我们的军权了,就算打赢了也没有意义。”
真理着急的敲了敲桌子说:“就没有现成的部队可以立刻供我们指挥吗?”
“有啊乌萨斯境内的叛军,比如说整合运动,再比如说哥萨克。还有一些想要赚外快的第八集团军,我听说有些军人不仅在倒卖武器,还受雇于当地地主搁那打家劫舍,抢夺矿产。”
“确实,但那些烂兵我可不想要。”
“你还不是三军统帅呢,你连一个连都没指挥过。”博士将煮沸的热水倒到真理的碗里说:“说说你吧,好好的一个高材生不好好学习,去考个圣俊堡第一大学文学系和历史系的双博士学位,跑到这山沟沟里面来种菜,打枪哎呀,你父母同学知道吗?”
“不知道,我根本没有告诉他们,我只是感觉我找到了真正的想做的事情,而不是在学校里面念那些死板的经书。”几个人围着篝火吃完晚餐,小兔子安静的睡着了,博士和暴行能将自己的外衣脱下裹在阿米娅的身上,而真理则摘下自己的围巾,和博士共享温暖。
“不是,我觉得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已经注意到了,乌萨斯剧变在即,我有一种预感,凯撒的皇冠马上就要掉在地上谁会将其捡起来无人知道,是蠢蠢欲动的各方公爵还是盘踞在冰天雪地的各方集团军司令,又或者是某个正在工厂里面组织工厂保卫队的导师
我想要亲手操办乌萨斯帝国的葬礼。”
真理平静的双眼抑制不住眼中的怒火和兴奋:“我太期待了,我太想看到那一天的到来了。”
正在博士等人围绕着篝火进行晚宴的时候,在西北阵地那一场精心准备的宴席也拉开了序幕。
灰喉吸取了守灵人的经验,没有派出游船那样刻意的装备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但灰喉路过河岸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去凝视早上因为触礁触雷而掀翻的敌船,灰喉对此除了一声冷笑之外,再无别意。
灰喉此次行动并不在于斩首敌人的首领,而在于推进战线,试图将敌人打退三十里,将其逼到第一渡口的位置。
经温蒂改装过的迫击炮和掷弹筒几乎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