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横,恐他再有出格行为,便将自己心中隐秘和盘托出。
“奴婢,已属于大少爷。”
傅益桓的手紧握,关节发出微响。他压低声音,愤怒难掩:“何时的事?”
心想她竟敢同时勾引两人,看来自己还小觑了她。
他眼中杀气一闪,对待玩弄他的人,他从不手软。
“就在您与大少爷庆祝的那一夜,在大少爷的房中。”
婉宁声音微颤,急忙补充以求信服,“虽…虽然只有那一次,可奴婢绝无虚言,绝不敢愚弄公子。”
她话毕,周围陷入一片死寂。
良久,傅益桓原本满腔的怒火似乎渐渐熄灭,发出一声冷笑,夹杂着几分无奈。
他低头看着跪地的婉宁,不禁轻笑,低声咒骂:“真是个蠢货。”
觉察到了傅益桓话里蓦然少了些阴鹫,婉宁好容易胆大了三分抬起头来。
正对着大公子那双眼睛,就看着里面的寒冰一点点地散开去,最后居然是带了些笑意。
她记着这位公子的笑不是带着偏执,就是含着狂妄。
如今这样一看,倒让她忍不住承认眼前的皮囊远要好过大少爷了。
“看样子,你倒是把那天晚上的事儿记了个全乎的。”
他说着,扯了扯嘴角。
那天晚上的事情也再度出现在了眼前。
喜宴当天他心里藏着几分不好受,自然是快活不起来,多喝了几杯烈酒之后居然是迷迷瞪瞪了。
公子门的院子都挨着,他一不小心就到了傅皓谦的屋子。
刚刚躺下,一双手就伸过来了,伴着体内的那些股酒意一起让他控制不住。
他倒是没有想到,自己踏错了这么点儿路程,结果就抢了傅皓谦的春风一度良宵美景了。
婉宁分不清他到底是何用意,只是呆愣着。
“如此不识货,居然看上了那个绣花枕头笑面毒蛇,真有你的。”
用垂头来掩饰了些许眼中的不屑,这话婉宁可听不了。
大少爷如今可是当今圣上钦点的探花郎,又是那样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恐怕也只是眼前的人带了三分嫉妒,才说出这般酸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