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在官场上名声显赫,可是他梁家也不是泛泛无名之辈。拼爹拼家世他怕过谁呀?
这样想着的梁鹏涛不由得挺直腰板,嗤笑一声。
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切,不识抬举。
转头面向五皇子,“殿下,不过是叫个丫鬟倒酒而已,你瞧他就板着一张死人脸。就这臭脾气,殿下平时怎么忍得下?”
这话说得相当难听,而且明摆着是打算和傅益桓撕破脸,一时场面僵住了。
有人见情况不妙,便主动出来打圆场,谁知道孙梁鹏涛并不领情。
五皇子视线落在了傅益桓身上,又缓缓地向他身后的婉宁瞧去。
“不过倒杯酒而已,益桓让他就是了。”
“不过倒杯酒而已,益桓让他就是了。”
这话说完,屋中寂静如鸡,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看傅益桓的反应。
傅益桓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眉头微皱,“殿下?”
这声音中带着急切和抗拒,让五皇子平温和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悦。
对方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婉宁,从中品出一丝其他的味道。
五皇子并不言语,只是微微向上抬了抬下巴,意义很明显。
婉宁站在傅益桓的身后有些懊恼,今日给自家主子惹了麻烦。
看着房间内有些针锋相对的局面,婉宁咬了咬嘴唇。
五皇子为什么明晃晃地偏着梁鹏涛那混蛋。
垂头看一眼公子已经难看到极致的脸,婉宁抿着嘴唇,上前一步,侧身对着梁鹏涛福了福。
“公子,你若是想喝酒,奴婢给倒就是了,何必如此诋毁我家公子呢?”
她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倔强。
莲步轻移,缓缓来到梁鹏涛身边,嘴角带着一丝自豪。
“我家公子虽然年轻,官职不大,可是却为和圣上同殿下分忧。这几日因为公务繁忙未曾合眼。我这做奴婢的自然会为公子分忧,一杯酒而已。”
婉宁的声音不疾不徐,说出来的话却让在场的人脸色微变。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自然也想起前几日五皇子中毒的事。
据说此事经由傅益桓查证,已经提交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