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二女侍一夫……”
“够了。”
婉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傅益桓黑冷着脸给打断了。
他拳头紧紧地握着,强烈控制着自己想要把这丫鬟的脖子给拧断的想法。
这丫头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在他面前真是口无遮拦。
已经是本公子的人了,竟然还敢惦记着别的男人,谁给她的胆子?向天借的吗?
“好,婉宁,你真是好样的。出府,生子,还要同旁的男人共度余生?”
傅益桓声音愈发的冷,话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
“谁给你的胆子做这种春秋大梦?”
婉宁觉得车厢内的空气纵然降了几度,抬起头来就对上公子黑得可以滴出墨来的脸。
她秀气的眉头微皱,琢磨着自己哪一句话惹了公子如此大怒?
事到如今也不容她多想,只能维诺得到了一句。
“公子息怒!”
“息怒?我想问你,你既然心心念念地想着出府,那你在府中的这段时日,在我院子里这段时日又算作什么?”
“既然已经有打算离开的心思,又为何事事讨好我,又为何近身侍奉我?”
傅益桓俯身,钳制住婉宁的下巴,四目相对,傅益桓的眸子犹如乌云漫天。
“你之前主动近身伺候,是盼着我能给你开了恩典?”
傅益桓身上散发着浓浓的危险气息,威压扑面,让婉宁喘不上气。
钳住婉宁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婉宁疼得直抽冷气。
“公子,奴婢从来没有这个念头。奴婢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您对奴婢有恩,对奴婢跟爹娘有恩,无论是否出府,尽心尽力伺候您是奴婢的本分。”
傅益桓抿唇,松了手,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深了。
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傅益桓现在已经愤怒到极致。
闹了半天,和这个丫头相处这么久,根本就没有什么情分,有的只是本分。
“本分”二字傅益桓听得倦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在自己面前柔顺乖巧,看着没有什么心机的丫头竟然有一日将他蒙在鼓里。
双眼微眯,自认为识人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