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桌案后面坐下,傅益桓拿起公文开始看着。
但他总是注意力不集中,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就这样过了大概一刻钟,傅益桓的眉头紧皱,什么都没看下去。
甩了甩头,收敛起自己的心绪,傅益桓想要把注意力放在公文上。
可根本没有任何效果,到最后烦躁地将公文丢掉甩到桌案上。
“天璇,外面什么声音这么吵?”
守在外面的天璇听到房间内传来的声音一愣。
他抬头看了看天,左右望了望,院子里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更不要提有任何声音了。
“公子,方才没有声音。”
“把房门给我守好了。无论谁要来见我,都不准进来。”
他正疑惑着,房间内又传来公子的冷冽咆哮声。
他不知道公子的脸此时阴的可以滴出墨来。
脑海中都是婉宁的一颦一笑。
这个白眼狼,本公子都回来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到我面前来认错?
既然这样没心没肺,那往后也不必再来了。
天璇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他没有听不明白自家公子的意思,只是带着疑惑地应了一声。
站直身体,天璇神情严肃,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心里却想着公子许是因为公事烦躁。
既然这样,他就应该守好门,不要说是人了,连只鸟都不准在这院子里。
傅益桓没有想到他的小厮根本就没有琢磨明白他的心思。
傅益桓吩咐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便真的如同他的话一般,没有一个人来过。
院子内安静的只有风刮树叶沙沙声。房间内更是安静地掉根针都能听到。
傅益桓是收敛心思可以专心地看公文了。
但是心却越来越沉,眉头更是紧皱,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晚饭时。
在房间里的傅益桓忽然听到外面若轻若重地传来女声,偶尔也传来一两句天璇的声音。
听那意思大概是想要进来,被天璇给拦住了。
放下手中的笔,傅益桓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冰山脸上多了一抹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