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宁说:“这次祭拜的规模真是前所未见,瞧这护院的架势,恐怕连山匪见了都要避之不及。”
婉宁微微一笑,心中却百感交集。
她明白,这般排场正映射出傅家在京城的显赫地位与雄厚实力。
傅益桓走在前头,身姿笔直,背影透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仪。
婉宁凝视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自踏入傅府以来,她与傅益桓的关系错综复杂、矛盾交织,每当她觉得能稍微接近他时,两人间的距离却又悄然拉长。
队伍继续前进,穿过了郊外的农田,远方山峦的轮廓已清晰可见。
同行者各有心事,有的默默祈福,有的低语交谈。
而婉宁心中却盘旋着诸多疑问,尤其对祭拜对象充满好奇。
她深知,在傅家这样的豪门之中,每一次祭拜都有其特定的含义与目的,但关于此次祭拜的具体内情,她却一无所知。
婉宁终究按捺不住好奇,悄悄贴近飞燕,压低声音问:“飞燕姐,我们这次祭拜的,究竟是哪位先祖呢?听说每次祭拜都有特殊的含义。”
飞燕闻听婉宁的问题,脸色微变,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她们此刻的交谈。
她低声且略带严厉地对婉宁说:“这类事情,可不是咱们随便议论的。在傅府,有许多规矩和秘密,非我等能触及。”
婉宁颇感意外,她的提问仅源于对傅府的好奇,却没料到飞燕反应如此激烈。
她面色微红,轻声道:“我只是……只是有点好奇罢了。”
飞燕见状,语气稍缓,但仍严肃。
“好奇心有时会招惹不少麻烦,傅府之事,尤其是关乎祭拜,往往关联府中重大事宜。并非我们可以轻易提及。”
随着队伍徐徐行进,郊外的阳光洒在众人身上,带来一丝暖意。
马车内,婉宁倚在软垫上,昨夜为筹备祭拜物品,忙碌至深夜,加上马车一路颠簸,眼皮愈发沉重。
不知不觉间,婉宁的思绪渐渐模糊,终在晃晃悠悠的马车内沉入梦乡。
飞燕坐在婉宁对面,看着她呼吸逐渐平稳,不禁流露出一丝温柔的微笑。
她低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