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趋势了,她垂下眸子,想了半晌 ,最后还是只能叹口气:“茜雪那丫头肯定不行了,嫣然也被你送回来了。我身边剩下的这几个,弄琴,翠墨,你可有看上的?”
景缊思忖片刻,还是摇了摇头,“母亲,与其又挑到个嫣然那样的,现下这情况,我还应付得来。就是可惜了……”
赵氏略一撇嘴,有些不悦,“平素倒是装的懂规矩,知进退,放在富贵面前一探,也还是个不懂洁身自好的贱丫头,有什么好可惜的。”
景缊不是当事人,不同于赵氏的愤怒,她看得角度则完全不一样。
“母亲,稍安勿躁。这事情未必是什么坏事,这些年来,景煜将他那院子围得铁通一般,您谋划许久,也未探知一二,现下茜雪不就是突破口吗?”
赵氏虽然曾经有过这么一丝想法,但是,这些天来茜雪的所作所为,让她觉得这么做不靠谱。
“那丫头就是个傻的,哪能做成什么大事。”
景缊笑笑,徐徐道来:“正是因为她不聪明,所以这一切必然都是景煜主动,他对茜雪是上心了。我们也不需要她为我们做多少事,只需要在一些不起眼的小地方,做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便足够了。母亲该是明白的,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赵氏精神一振,连忙问道:“那她可愿意?”
景缊把握十足地点点头,“昨个儿,我专门让赵嬷嬷去试探了一番,她既然肯出现在家宴上,心里自是允了我们这边的一些要求。只要心里还有所图,那么,就不存在不能控制的人。”
赵氏望着女儿自信的笑容,心里满是感慨,女儿真是越发能干了。
景缊却为赵氏捏把汗的,这些年来, 景府除了景煜,几乎全部把控在赵氏手里,景相身边也无莺莺燕燕,倒是让赵氏警惕性日益退化了。
李嬷嬷做事自是利落,第二天就将景煜吩咐的月例银子送到了茜雪手中。
茜雪望着那个小小的荷包,眼睛睁得圆圆的,她捏在手里的时候,都还有些不可思议,这可是她以往好几个月的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