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眼德海,脸上露出一抹沉痛之色,“看来这赌约是没法继续了,但是,本官既然已经来了,自是没有不去拜见下殿下的道理。”
孙公公朝前一步刚想说些什么,德海却直接打开了门让景煜进去。
景煜快步进入,门便被德海很快就关上了,不给孙公公朝内偷看的机会。
天旋则直接守在了门口,一副谁敢硬闯就砍了谁的气势。
景煜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又闻着熏人的酒气,眉头简直都快打成死结了。
而刚刚德海口中还在昏迷的四殿下,此刻却斜靠在软枕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手中的棋子,在四皇子对面,还坐着一个白衣男子,此刻眉头紧蹙,似乎被什么事情给难住了。
听到门响,两人齐齐向景煜,见他眉头紧皱,四皇子依旧懒洋洋地靠在软枕上,动都懒得动,那白衣男子却仿佛看到了救星,赶忙站起身来,走到景煜面前。
“还好你来了,再跟他下一下去,我今天怕是得光着屁股出皇子府,也就你能治住他了。”
景煜一把打开白衣男子的手,声音带着不悦地问道:“闻博远,你同殿下大晚上把我喊过来,就是为了下棋?”
四皇子却笑着坐起了身,问道:“阿煜这是不乐意来?以往你可不稀罕待在景府。”
景煜的不耐烦,在他刚进屋四皇子就发现了,但是,他并不戳穿,依旧摆弄着手中的棋子。
闻博远却又靠近了景煜,他绕着景煜转了一圈,鼻尖耸动,突然笑了起来。
“不怪我们景郎君这般生气,温香软玉在怀抱,谁乐意半夜跟男人凑堆呢?”
景煜眼神如利剑一般直接扫过闻博远,闻博远一缩脖子,四皇子却将手中棋子往棋盒中一丢,笑着说道:“博远,仔细你的嘴,再被阿煜打了,孤可不管你了。”
闻博远却笑着将折扇一开,遮住半张脸,而后语气暧昧地说道:“我可不敢诓骗殿下,景大郎身上那股子不属于他的香气,不是跟他相好的小娘子的,还能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