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委屈一下子就涌上了心头:“奴婢不该没保护好自己的……”
“既然知道,那日后就叫我少操些心,你如此回去,王婆子肯定又要心疼了,去找竹青,叫他先带你去四皇子那上药。”
傅益桓叮嘱完,就迈开修长的腿。
裴宇还在不远处等他。
瞧见人,裴宇就笑道:“你还说那只是个粗使丫鬟,这般上心,怕是被迷住了吧。”
傅益桓看他,脸色并不好。
裴宇瞬间就正经了起来:“我方才看到齐家那个丫鬟走的时候脸色不好,可是你说了什么?要是因此坏了两家的姻缘,岂不是辜负了。”
傅益桓板着脸,将方才的事情说给他听。
裴宇看他,也跟着凝重起来。
“要是我将这样的人迎娶进门,只怕院子里是要鸡飞狗跳了。”傅益桓摇了摇头。
他既然下定了决心为了四皇子同齐家结秦晋之好,就不会为了些小事而改变心意,可婉宁今日的处境分明就是和自己生母濒死之际,如出一辙。
若非傅相纵容王氏欺辱自己的母亲,想来她也不会死了。
一个和王氏一般狠毒的人,他要不得。
裴宇好言相劝:“齐家也是名门望族,教养出来的女儿不该如此,或许是想要试探你也未可知。”
这话,他都心虚。
女子大多善妒,处置自己夫君身边的人也是常有的事情,可这还没过门就已经开始下手,还用这种陷害人的法子,他还是头一回见。
“不论为何,这门亲事都不能提了。”傅益桓的话不容置喙。
可裴宇却有些急了:“齐家可是能帮你平步青云的,你要是不提,只怕不妥。”
“是你糊涂。”傅益桓道,“齐家并非只有齐凌瑶一人,她的庶妹也是个人选。”
“哈?放着个嫡女不娶,反而去跟庶女提亲,你如此行径分明就是不给齐凌瑶脸面,只怕崔大人未必会放任你如此糟践她,还是三思而行吧。”裴宇失笑。
傅益桓眺望远处,眼眸深邃:“我抬举他家庶女,他该谢我才对。”
如此,二人才一边说话,一边朝着席面上去。
偏偏此时,一个不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