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得提醒公子一句,先不说这齐二姑娘是不是好的,左右她身边的丫鬟是个心眼多的,只怕日后会欺负了婉宁去。”
傅益桓没说话,而是盯着桌上的卷轴出神。
转眼就到了晚上,屋子里头点燃了烛火。
婉宁的烧已经退了,肚里空空,想出去找些吃的。
却没想到刚一出门,迎面便撞见傅益桓正愣愣地站在廊下。
彼时他正背对着她,虽然不知道傅益桓是何时来的,但是婉宁却眼尖地发现他身上镀着一层光影。
想来是更深露重,沾染上了几层雾水吧。
婉宁琼鼻微皱,虽然心中还有着怨气,却还是转身进到屋内把他上次丢在这边的披风拿了出来。
默默行到傅益桓的后方,婉宁本想给他披上,只是踮起脚尖却还是够不到,也就只好作罢。
“公子,披上披风吧,更深露重容易着凉。”
闷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傅益桓闻言立刻就调转过来了身形,上下打量了一番身后的婉宁。
他一手接过了披风,一手就要摸摸她的额头:“身子好些了么?”
“公子莫要挂怀了,奴婢的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婉宁虽然低着头,却还是感觉到了傅益桓的手朝着自己伸了过来,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一步。
傅益桓的手在空中就是一顿,撇了撇嘴还是把手给收了回去。
他明显感觉到了婉宁对自己的疏离,却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权当是她病了的缘故。
他轻咳了一声应道:“好些了便好。”
说着话便上前拉起了婉宁的小手,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就走。
路上婉宁几次想要挣脱,但是却还是忍了下来,只能任由傅益桓牵着,穿过院子到了书房。
刚迈过书房的门槛,婉宁便闻见了书房里飘来的香气,肚子忍不住就咕咕叫了一声。
婉宁面上一红,空着的左手立刻就按住了肚子,而后便偷眼瞧了一下前方的傅益桓。
他却似乎没有听见,依旧迈步往前走去,只是面上却是挂上了几分笑意。
“在这里吃点吧,晚饭的时辰已经过了,这些是我吩咐厨房现做的。”落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