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遮拦,惹得婉宁生气了,立刻就跪在地上请罪:“姑娘恕罪,奴婢口无遮拦冲撞了姑娘。”
“你说什么了就冲撞了我?”
婉宁却是如梦方醒,立刻就把她给扶了起来,笑着问道。
春杏一头雾水地应道:“奴……奴婢也不知道。”
婉宁便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念叨了两句她的名字问道:“春杏,你这个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是奴婢的爹娘起的。”春杏都有几分跟不上婉宁的思路了,但还是立刻应道。
话音刚落,她却又觉得是婉宁认为自己的名字不好听,立刻跟上了一句:“不过奴婢如今是来侍奉姑娘的,姑娘若是介意的话,就请姑娘赐个名字。”
“乱讲,”谁料婉宁却突然拔高了声量:“爹娘给起的名字就是最好的名字,怎能胡乱改呢?”
说完之后,婉宁的目光便又柔和了下去:“跟我过来吧。”
倒是个蛮古怪的人,不过倒也很好相处,春杏看着婉宁远去的步伐,心中嘀咕了一声也是快步跟了上去。
婉宁的新屋子虽然宽敞,却并不大,且只有一张床,有时傅益桓要是来了兴致也是要在她的屋子里的,届时,春杏反而就处境尴尬了。
“这是我的屋子,日后有事儿大可过来寻我。”
她又领着春杏往前走,“这是王婆子的住处,等会叫她给安排屋子就好了。”
“是。”春杏态度倒是恭敬。
等安排了屋子,婉宁看她这屋子里头空荡荡,叫她凡有缺的只管去自己的屋子里要,不必委屈。
春杏都是一一应下了。
等收拾好了,春杏还是没能压住自己心底的好奇,不由问道:“敢问姑娘在这院子里头是什么?我日后也好称呼的。”
这话叫婉宁身形微怔,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自己都说不出自己如今是个什么身份,傅益桓屡次说会抬举自己,可偏偏又在那院子里说自己不过就是个奴婢罢了。
她苦笑一声,故作忙碌:“算是个……没名分的通房吧。”
“你也不必强求叫我什么,若是觉得不妥,叫我一声姐姐,也是使得的。”
婉宁并没等到春杏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