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张脸,以让我生母入祠堂一事来威胁我去做孝子,简直是白日做梦!”傅益桓说得气急败坏,恶狠狠地就往墙上捶了一拳。
婉宁一听这话,想为傅益桓披上外衣的手顿住了。
她竟不知还有这样的缘故。
“若是他们执意要将先夫人的牌位挪进祠堂呢?”她下意识地问道。
婉宁跟在王氏身边已经有好些年头了,太了解她的脾气秉性,若是傅相真的把所有的过错就推到王氏的头上,她一定会利用舆论来叫傅益桓束手就擒。
傅益桓的眼中浮现了杀意,大有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执意如此,除非我死,否则我便是一把火烧了祠堂,也断然不会叫他们如意。”
婉宁看他如此,心里头分明是止不住地心疼。
她连忙上前拉了拉傅益桓的手,扬起一张笑脸来:“公子才不会死呢!公子是大富大贵的人,一定会封侯拜相,离得他们远远的。”
傅益桓回头看她,也忍不住轻笑一声:“你倒是鲜少说这种话。”
“奴婢自小得王嬷嬷教导,不敢多行一步路,多说一句话,可如今才知那是错的。”婉宁有时候比旁人想的还要执拗,“就像公子,如今被他们编排,可迟早会有人瞧出公子不是那样的人,说句不好听的话,公子的活头总比他们长,是非公道,总是有人还回来的。”
傅益桓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放松了些。
他的声音没了方才的压抑:“没想到你还惯会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