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宁几次想要张嘴,都没找到插嘴的功夫。
傅韵转头看绘春的时候,脸上更是不见任何喜色,反而是一片寒意:“绘春,你不过是个粗使丫鬟,进门都不该,你却还动了我的东西,我不能保你了”
“打二十板子,找个人牙子发卖了吧。”
婉宁冷汗直流,总觉得傅韵这话意有所指。
她的脑海里全都是绘春求饶的哀嚎声,连大气都不敢喘。
许久,屋外没了动静,傅韵才再次开口:“婉宁,怎么不喝茶,可是不合胃口?”
“大姑娘请恕罪,奴婢这几日肠胃不太好,郎中嘱咐饮不得茶水。”婉宁立刻扯了个谎。
这几天傅益桓院中确实去了郎中,傅韵也知晓,点了点头就应道:“脾胃好不好倒还算是其次,头脑得是清清楚楚的才好。”
“大姑娘教训得极是,奴婢受教了。”婉宁立刻应道,但却不知道她为何要这般说?
傅韵看着婉宁低眉顺眼的样子继续开口:“这主子就是主子,不管他对你多好,做奴婢的心中要谨记着这一点,他高兴了兴许赏给你些好处,不高兴,便是喘口气也是错的。”
婉宁没有言语只是点了点头。
“跟着主子身边从小长大的都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将来可能还要共侍一夫的人,更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不然可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局面了。”傅韵说完话语之后,视线就一直停留在婉宁的身上没有移开。
婉宁这次可是听懂了,傅韵拐了这么大的一个弯子,原来还是在说之前两人商议的事情。
她立刻就回道:“大姑娘莫怪,这事儿奴婢还需要考虑一阵,不过快了,不日就能给大姑娘答复。”
“你只要记着这件事情就好,至于到底什么时候答复我,那不急,毕竟我有的是时日。”傅韵点了点头,而后就摆了摆手让婉宁退下。
她躬身行礼之后转身就走,出门之后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直到婉宁出了门,都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她回到屋子里,腿都软了。
春杏突然进门来,看她这样,连忙把人给扶了起来:“姑娘这是怎么了?昨夜我看你亮了一夜的灯,又怕你觉得我叨扰,不敢进来,可我看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