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怎么样是一夜没睡?”
“没什么。”婉宁摆了摆手,坐到了床上。
她手里暖上了手炉,这才将绘春的事情说了。
春杏立刻就跳了脚,怒道:“姑娘怎么这般傻,郎中都说了,叫你少思少想,你还为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熬了一宿,这身子怎么受得住?”
婉宁咳嗽了两声,并没说话。
傅韵这人聪明,便是她们不说,也迟早会发现的。
她主动揽下了这活儿,实际上就是给傅韵看看自己的实力。
她的目的达到了。
“你少说两句吧,我小睡一会儿,晚点还得去伺候公子。”婉宁正准备躺下,外头却突然传来了声音
“婉宁姑娘可在?”
婉宁眉头一挑,这声音似乎是羊毫。
她还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羊毫就已经推门进来了。
手里头还拿着桂花糕。
“婉宁妹妹,我说好几日都没看到了,才听说你身上不好,这不特意排队给你买的桂花糕,你快吃点吧。”羊毫直接就把东西递了过去。
婉宁只能叫春杏去煮茶,面上仍是疲倦:“羊毫姐姐怎么来了?”
“自然是来恭喜你的,昨儿二公子就去夫人那给你要了奴契,想来很快就要抬举你做通房了。”羊毫笑道。
她们这些做奴婢的能够放出去嫁个有出息的郎君是好,可留在府里成了姨娘通房也是一条路,羊毫羡慕不来。
婉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结结巴巴地问道:“羊毫姐姐,你…你是说…”
“奴籍,你的奴籍!”羊毫见婉宁愣愣地有些不敢相信,立刻就行到她的耳边重重地说了一句,说完之后还拍了拍婉宁肩头。
婉宁这才听清楚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她实在没想到傅益桓居然去给自己要奴籍去了。
不对不对!
她却心中突然灵光一闪公子不会无缘无故地去给我要奴籍的,一定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他才去的,会是谁呢?
难道公子那夜根本没有吃醉酒,听到了我说的话不成?
婉宁心中仔细地想了想,只有傅益桓那晚没有吃醉酒听到自己的话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