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过去,毕竟若是婉宁在闹脾气的话,他若是过去看了只会让她闹得更加的厉害。
但是,若是婉宁真是生病了,又该当如何呢?
傅益桓想到这里,立刻就从床榻上站了起来,摸着黑走出了书房,朝着婉宁的屋子那边行去。
之前他只知道自己书房那边没有掌灯,走到婉宁的屋子这边才发现又多了一处,正好廊下有丫鬟经过,他便随手接过了来人手上的风灯,朝着婉宁那边就去了。
进了屋子才发现婉宁并没有睡着,而是在床上躺着,见到傅益桓进来立刻就挣扎着想要起身见礼。
“算了,这次免了礼数吧。”傅益桓随口应了一声,而后就把屋子里的蜡烛燃了起来。
点燃之后傅益桓就坐在了旁边问道:“婉宁,我听闻你又在闹脾气了?可是因为奴籍么?”
婉宁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但她却是需要奴籍,可又觉得自己的身子恐怕坚持不到傅益桓把奴籍给她的那天了。
“婉宁,不是我不给你,只是如今还不是时候,等时机成熟了我会给你的。”婉宁没有说话,傅益桓立刻就补充上了一句。
那要时机一直不成熟呢?婉宁在心中问了一嘴。
而表面上却是表现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双手绞在一起问道:“无妨,只是公子为何突然过来?只怕不是要和奴婢说这些事情吧?”
“不是的话又能是如何?”傅益桓没了心思,立刻就反问了一句,而后又摸摸她的头开口:“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思路怎么还这般清晰?”
“那自然是没有,不信公子您看。”婉宁说着就要起身下床。
却又被傅益桓一把摁回了床上:“躺着!我就知道王婆子是故意哄骗我的,不过你可不能再闹脾气了,我这阵子可能会顾不上你的,你自己要有分寸。”
看婉宁点了点头之后,傅益桓这才放心地走掉了。
过年之前,傅益桓到四皇子的府上去吃酒,往日一喝酒话就停不下来的他,这次却是心绪不宁地一直在喝闷酒。
裴宇早就瞧了出来,摆了摆手屏退了下人,而后坐到了他的旁边,一把按住了再次端起酒杯的傅益桓:“哎哎哎,差不多得了,你这是打算把自己给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