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道来:“成国公府突然飞鸽传书,言说要派遣世子前来京城历练一番。以你与国公府的深厚交情,这位贵客将至,你难道不打算略备薄礼,前去迎迓?”
言语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傅益桓心中暗自发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心中嘀咕:“此事怎如此唐突?”
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疑惑。
姜承宣轻叹一口气,仿佛洞悉一切,缓缓言道:“京城有你坐镇,风平浪静,那世子此行,怕是想要借机轻易获得些功名。然而……”
话语至此,故意一顿,吊足了胃口。
傅益桓的眉头不经意间拧紧,似是对姜承宣未尽之言感到好奇。
姜承宣端起一盏热气腾腾的茶,轻抿一口,话锋一转:“话说几日前,杨之尚火急火燎地给成国公府送去了密信,紧接着今日便传来世子即将驾临的消息。其中缘由,恐怕不那么简单。”
傅益桓面露疑惑,追问:“杨之尚与成国公府有何瓜葛?”
姜承宣忽地意识到傅益桓虽在京城颇有权势,却非土生土长,对于某些秘辛或许并不知情,于是解释道:“原以为这些事情你是知道的,毕竟成国公府那位小姐与你的……”
话说到这里,他突然注意到傅益桓面色骤变,冷若寒霜,那眼神中蕴含的寒意,令姜承宣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好了,好了,我不提便是。”
姜承宣连忙打住话头,赶忙圆场,“如今的赵家千金,并非成国公夫妇的亲骨肉,实际上是杨之尚的亲姐姐,国公夫人母家旁支的一个侄女。”
闻言,傅益桓的眉头锁得更紧,似是被这个消息触动。
“当年朝局动荡,成国公夫人陪伴太后前往古寺进香,路上遭遇伏击,早产下一女婴。那女孩虽幸运降临,却体弱多病,在归途不幸又遇意外,连尸首都未能找回。”
姜承宣感慨万千,声音低沉。
如果那个小女孩如今尚在人世,定然是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身后有着成国公府作为靠山,在京都之中,哪位名门千金能有如此显赫的出身?
姜承宣思绪翻滚,心情越发沉重,接着说:“国公夫人自此身体每况愈下,恰逢其时,她母家的一位旁系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