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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可别不知好歹。”
姜承宣挑了挑眉,一本正经地道:“婉宁现下身子虚弱,前些日子又服用了药物,若是此时你急于求子,怕是不易。”
闻此言,傅益桓眉头拧得更紧,忧虑地看向姜承宣:“那该当如何?”
姜承宣本意不过是试探一二,没想到傅益桓竟认真对待,心中暗暗吃惊,旋即安慰道:“无须着急,加之之前调理得宜,最多一两个月,应当无忧。”
“别忘了,我的医术可非寻常郎中所能企及。”
姜承宣边说边补充:“况且,婉宁近来服用的那味药材颇有趣味,几种药性相冲,可能导致脉象有所变异。”
“何种脉象?”
傅益桓虽不明就里,但因事关婉宁,仍是忍不住追问:“这对她的身体会有何影响?”
见傅益桓终愿多谈,姜承宣兴趣盎然:“无碍大局,只是医术不够高明者或会误判为喜脉,但我自信断不会出此差错。”
傅益桓听罢,心稍安,随即又沉浸于手中的书卷,偶尔应和姜承宣几句,权作对后者善意提醒的感激。
十日后,港口之上,故事再掀新篇章。
傅益桓与姜承宣于邻近客栈静候,立于阳台之上,眺望着海面。
只见一艘巍峨巨轮徐徐驶近,甲板上人影攒动,一派繁忙景象。
“那……”
姜承宣眯起眼睛,仔细辨认,“是不是国公府的旗帜?我们出发吧,时候已到。”
傅益桓闻声起身,与姜承宣并肩而出,直至船只稳稳靠岸,他才抬眸细观。
“傅兄?”
赵誉泽一眼认出傅益桓,那张惯常温文尔雅的脸上难得显露出几分讶异之色。
他身穿一袭青衫,风度翩翩,英俊不凡,与傅益桓相比,颜值不遑多让,但气质上少了几分傅益桓的孤傲冷峻,多了几分温和儒雅的气息。
“嗯。”
傅益桓简短回应,“令尊放心不下,故我前来迎接。”
“真是……”
赵誉泽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笑容,下船后对着傅益桓道:“实在抱歉,劳烦傅兄了。”
“无需客气。”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