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叔达将军向两位公子回礼后大声地禀报道。
“哦?仔细说来听听!”宣公惊喜地说道。
“日前,二祖爷布下埋伏,引诱温大雅罪囚贼寇前来袭击,太子亲率一千锐卒为诱饵,距城死战,四合庭众修士和昭礼宫的人马四面合围,当场斩杀罪囚贼寇五千余人,其中中四品以上修士二百余人,温大雅重伤逃跑,正在缉捕之中。”
“好啊,这是寡人几年来难得听到的好消息啊,很好,很好!”宣公站来起来,在大厅内来回踱步。
叔达将军接着说道,“瑀、陈两位大将军领军在外,他们要臣入宫面奏,请主上招太子回临淄,论功行赏。”
齐宣公正要说话,丹芹大夫连忙站了出来,“主上莫急,老臣以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叔达将军皱眉道,“我齐国向来赏罚分明,有战功当重赏,有何从长计议?”
丹芹大夫说道,“主上,老臣并非觉得太子不该封赏,只是觉得在封赏的规格上和名目上有些不同的建议。老臣建议太子既然领军在外,而且目前正是军心大振的时候,还是不要回临淄封赏了,臣愿担任犒军使节前去劳军!”
宣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叔达将军说,“你们去拿个劳军的章程吧,明天就报上来!”
“诺!”叔达将军躬身应道,厌恶地看了一眼丹芹大夫,转身离开了宫殿。
待将军身影消失在宫殿门口,宣公转身问道:“丹芹,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丹芹大夫瞅了瞅坐在上面的邢妃虞宣和坐在下首的两位公子。
齐宣公说道,“无妨,让两位公子听听也好,以后早晚也得参与国事,为父分忧的。”
丹芹大夫眼珠子一转道:“主上圣明,恐怕心中早有了主意,老臣不敢乱言。”
“哎,你尽管知无不言就是。”
“主上圣明,其实刚才老臣之所以劝阻主上,实在是看不惯这几位将军的跋扈言行。除去四合庭的几位祖宗爷爷,如今主上才是我齐国之主,赏罚之事,皆由主上权定,而这财货官阶也当是出自主上所封,这满朝臣属也该是只忠心于主上。只是,臣不明白瑀、陈、叔达三位军中重臣,为何要齐向主上来为太子邀功。老臣瞧太子都还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