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鸣停顿了两秒后继续说：“除了利用孩子们，他们也靠着别人捐赠的物资来敛财那些遭受虐待的孩子是不会放在幼儿园照顾的，留在园里的都是一些看似健康的小孩，不过就是用来博取同情的工具罢了”
楚时鸣的语气不太对劲，就好像他说的不是别人的事情，而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一样。
但是这一点并没有引起霍明臣和宁心的怀疑，在他们看来，楚时鸣花费这么多年的时间来调查天使幼儿园，对于天使幼儿园的罪行再清楚不过，情绪上有些激动也是正常的。
“警方说他们已经对这件事情有了了解，是因为你的帮助？”
看似是个疑问句，但是在宁心的心里，这个回答是肯定的。
楚时鸣既然能在警局门外等他们，就肯定是跟警局有来往。
他调查了这么多的资料，自然也不可能全部捏在自己的手里。
楚时鸣点了点头，“这些年我一直在协助警方收集证据，一直到最近，我们才掌握了完整的证据链，警方很快就会有行动了。”
宁心静静地听完楚时鸣的话，她对楚时鸣的身份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资料上显示楚时鸣是被楚家收养的，她很好奇楚时鸣被收养之前的经历。
“楚先生，能否告诉我，您是什么身份？”
宁心自己都没有发现，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脏跳动速度有些不正常。
她好像在期盼着楚时鸣口中的答案。
面对宁心的提问，楚时鸣勾起了纤薄的唇角，只是这抹笑并没有什么温度。
他说：“二位不是已经调查过我了吗？”
霍明臣跟宁心想来不打无准备之战。
宁心或许早在当初处理他和姜微末的绯闻的时候，就已经将他的资料调查清楚了。
至于霍明臣，应该也会怀疑他阻止他们捐助幼儿园的事情，而对他进行一次调查。
至此，眼前的两个人都在不同的时间段对自己进行了调查，想必对他的身份已经很清楚了，又何必再来多此一举询问这一句呢？
“既然二位那里已经有了我的资料，也就没有必要向我打听了，二位调查到的资料上是什么，那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