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夫来了,赶紧把人请了进去,候在门口,等待消息。
她不理睬疯狗似的沈箐箐,可架不住沈箐箐硬往她跟前凑啊。
接二连三的难听话扔出来,李氏再好的脾气也被她给磨没了。
忍无可忍,李氏反唇相讥,“你说得这么好听,怎么没见你昨晚侍疾?
既然知晓府中没有请大夫,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请一个么?
难不成是没有银子吗?”
李氏这话简直戳到了沈箐箐的肺管子上。
她恨得咬牙切齿,“你……”
李氏并不给她发挥的机会,接着道:“没有银子你大可以说出来啊,你想尽孝,我还能拦着你不成?
就算你信不过我,但你的三个兄长不都在么,怎么没见你向他们提一嘴呢?”
言下之意便是提醒她,老夫人的儿子也是在的,论不孝,也是他们不孝在前,她还排不上号。
她沈箐箐不是很孝顺么,那又做了些什么?
是亲自伺候了,还是出钱请人给看病了?
都没有!
既然如此,她又哪来的脸指责别人?
“还有,说起打扮,和你比起来,我又算得了什么。”
她的目光在沈箐箐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间流转,一一扫过那些发饰,面露讥讽。
和她的精心打扮比起来,她只插了根玉簪,又算得了什么?
沈箐箐听到老夫人病了,自然是着急的,但她更在意会被人瞧不起,因此还是细细装扮好了才过来。
她的衣服首饰本就差了一筹,再不精心装扮找补一下,就太寒酸了。
李氏见她瞪着眼半天说不出话来,心里总算舒坦了。
很快,其他人陆续赶来了。
邱氏过来,和两人打了声招呼,见她们面色都不太好,聪明的没有多说什么,进屋远离了这个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