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了我另一件事。”
“是什么？”沈斯年思忖中带着严肃。
“方姨娘的死和三婶儿有关。”
“你信她？”
沈玉锦点头，“信。”
怕沈斯年替她出头，又道：“这件事大哥别插手，我能应付得来。”
她不想他为了这些事耽误读书，眼下最要紧的还是科举。
她上辈子没机会看他高中，这一世，她想看他风风光光打马游街。
和三房的对峙是个漫长的过程，大哥如果插手，必得待在府中。
没有了夫子讲学和同窗交流，再加上琐事缠身，就是再聪明的人也会和其他人拉开距离的。
沈斯年攥紧了拳，半晌道：“那你有事记得让人知会我一声，我虽帮不上你太多，但好歹可以给你出出主意。”
“好。”
酒过三巡，沈玉锦用手撑着脸颊半倚在桌上，摇头晃脑地傻笑着，两人的话题天南地北，想到什么说什么。
沈斯年见时机差不多了，便问道：“锦儿，你喜欢顾青峰吗？”
“谁？顾青峰？大哥你提他干嘛？”沈玉锦含含糊糊嘟囔一句，抓过酒壶一个劲儿给自己倒酒，都不用沈斯年动手了。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听他的事了么，怎么又不想提到他了？”
“你都说了是以前了，我以前还不爱和人说话呢，现在不是也变了嘛。”
沈斯年目光微闪，状似随意接话，“那你为什么变了呢？是发生了什么吗？如果是的话，就告诉大哥，大哥替你出气。”
沈玉锦突然呜呜地哭了起来，“是啊，发生了大事，但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
她瘪着嘴，醉眼朦胧地看向他，“大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手指弯曲着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沈斯年从对面坐到了她身边，侧过了头，“好，你说，我听着。”
“你知道我为什么能从佛堂逃出来吗？”她神秘兮兮地道。
竟还有隐情么？
沈斯年不敢打扰她，静静看着她。
也许，这就是她改变的原因呢。
“我给你说，是以后的我给我托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