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居然连个关照的人都没有。”
“你这就说差了,怎么没人关照啊,最近大人不是说让咱们‘伺候’好他吗,可见是有人关照的。”
“那你们说,他出得去吗?”
一人嘁了一声,摇摇头,抻着脖子小声道:“我听说啊,镇安侯和这个妹妹关系并不好,前些日侯府老夫人过寿,她后来被赶出去了。”
“咦,真的假的,我怎么就不信呢。”
那人翻了个白眼,“外面都传遍了,我骗你作甚,如果侯爷出手,不说捞他出去,好歹能让他好过一些,但你看现在他是个什么样子。”
往牢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声音压得更小了些,“我那日听左侍郎说,似乎是端王插手了这事儿,这回就是侯爷想救人,大概率也是最后被锦衣卫给带走。
相比之下,咱们这儿可就舒坦多了,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怎么选。”
“是吗,那看来他离死不远了。”
“谁说不是呢。”
“那前几日送银子让咱们暗中整治陆星河的又是谁?”
几日前,有人给他们每人给了五两银子,让他们折腾陆星河,银子给的那叫一个痛快,平时其他人顶多给某一个人交代一声罢了,那人可好,把他们都贿赂了一遍,可见家底是十分殷实的。
“不知道,管他那么多呢,反正银子到手就成。”
之前他们还只能暗中对陆星河下黑手,这下算是不用藏着掖着了。
“儿啊,你怎么样了?身上哪儿疼啊?”沈箐箐眼里噙着泪,手悬在半空,不敢去碰陆星河。
他身上满是血渍,可怜地蜷缩在冰冷的地面,嘴唇泛白,嘴里发出阵阵哀嚎,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挣扎着抬起头,看见是沈箐箐,眼泪哗啦啦流了下来。
“母亲,您怎么才来,您怎么还不救我出去,我快被他们打死了啊,您看看我这胳膊,还有我的腿,上面全是伤啊。
母亲我求您了,您快救救我吧,我真的承受不住了,您去求求父亲啊,让父亲想想办法啊,实在不行,您求求舅舅行不行,他肯定能把我救出去的,我向您保证,只要能出去,我一定好好读书,再也不乱来了,您救救我吧……”
沈箐箐看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