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钝,实在不知公子在说什么,如果公子是想通过钱某达成某种目的,恐怕要让公子失望了,钱某只是刑部不起眼的小官,手中权利有限,想做什么也并不自由,您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去走走其他人的关系。”
“看在公子盛情邀约的份上,如果公子需要,钱某倒是可以给你引荐一番,这也是钱某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沈玉锦莞尔一笑,对他的死不承认并不感到意外。
要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动他,那才怪了。
她转头看向旁边的秦玉林,“秦公子可有什么想补充的?”
突然被点名,秦玉林愣了下,放下捏了半天的杯子道:“秦某确实不认识这位钱大人,想是你认错人了。”
沈玉锦点了下头,抬了抬手,小云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了一包银子。
“秦公子看这银子眼熟吗?”又摇摇头,“哦,不,应该是看这银子的数额熟悉吗?”
秦玉林脸上的笑略微有些勉强,“银子嘛,长得不都一样。”
这时小兰又拿出了一把斧子。
沈玉锦:“这下秦公子可有想起什么?”
秦玉林脸上的笑容凝固。
自从让人陷害侯府后,他的内心始终不安,半夜睡觉都担心突然有人找上门来。
侯府不比普通人家,那可是实打实的勋贵之家,不仅权势滔天,而且还深得皇上信任,要是他陷害侯府的事被发现,他死是小事,就怕会连累家人。
额头的汗珠子顺着脸颊滑到了下颌,他瞪着眼看着桌上的两件东西,说不出话来。
钱杰眼尾扫向他,见此插话道:“不就是一把寻常的斧头,这种斧头满大街都是,公子拿这个做什么?”
秦玉林愣愣附和一句“对”,接着便紧紧闭上了嘴,接触到沈玉锦似笑非笑的目光时,他慌乱地低下了头。
沈玉锦让小云将东西收回去,看向钱杰,“钱大人这心理素质实在让人佩服。”
钱杰浅笑不语。
“想必大人觉得事情不是您做的,即便查出来您也可以脱身是吧?”
此话一出,秦玉林飞快看了钱杰一眼。
钱杰始终淡定,道:“公子真是好口才,但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