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人往身后看了眼,见四周无人,把他拉到了石狮子后面,“我说,你就真的为凑个热闹,没别的企图了?”
男子一摊手,“您也知我不是第一次来了,哪次给您惹过麻烦?”
门人一想也是,点了点头,“我知道的也不多,你凑合着听吧。”
他所知的那些也是从旁人那里打听到的,就知沈玉锦在刘家出事了,侯府护卫报了官,最后刘眉被抓了。
也就知道个大概,连具体细节都不知,三言两语便说完了。
“哦,那这么说,府上几位小姐没事?”
“那能有什么事,都是刘家人作死,和我们几位小姐有什么干系。
这事儿县令大人可是已经查清了,你可别胡乱揣测。”
“哦,那就好,那就好。”男子轻声念叨了两句。
门人没听清他说什么,把该说的说完,便挥了挥手,“该听的都听完了,这下可以走了吧。”
男子忙点点头,向门人拱了拱手,松了口气般离开了。
门人瞧着他的背影摇摇头,真是个怪人。
“又送银子来了?”走回门口,同伴问道。
“可不是,等下我们去喝点。”
……
刘子衡还没醒,刘夫人却是坐不住了,在沈斯年走了没多久,就去了高县令府上。
高县令听到她来,烦躁地来回转了两圈,本想把人打发走,想了想,还是让人将她请到了书房。
丫鬟上完茶后便退下了,书房门关上,刘夫人也不墨迹,掏出几张银票放在了桌上。
“大人,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也不拐弯抹角了。
我们刘家每年的诚心如何您心里有数,如果眉儿的事能办妥,就当我欠您一个人情,事成后除了这些银子,往后给您的孝敬再提上一筹,您看如何?”
高县扫了眼桌上差不多一万两的银票心里纠结。
他也想要银子,可也想保住自己的前途啊,如果是刘家与其他人产生了冲突,那他绝对站他们那边,但现在要面对的是侯府啊,一个弄不好,他这乌纱帽就得丢啊。
思索再三,还是觉得屁股底下的椅子重要,于是说道:“不是我不想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