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张家,无所谓什么当家夫人,一切事情都掌握在张员外和他的儿子手中,张家后院的女人说好听点是张家的女眷,说难听点不过是张员外豢养的禁脔。
什么张家夫人,张家都死了好几位夫人了,可张员外在意过吗?
还不是一个女人接一个女人的坐上那个位置,说白了,夫人的名号轮到谁头上,那就是谁坐,和那些姨娘比起来,也就是听起来好听点罢了,没有一点实际意义。
上次妹妹明显受了伤,他知道她不想让他担心才不肯说出实情,可他作为兄长,又怎么能置身事外。
他不想过几个月去她的坟头祭奠她。
高县令敲响惊堂木,将案件简单陈述了一番,然后便做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开始询问刘眉的作案过程。
“大人,民女冤枉,民女绝对不曾有害人之心,这一切都是有人栽赃陷害的,还请大人替民女做主。”
高县令拿腔拿调地刚说完,刘眉便高呼起来。
不过和以往那些真正喊冤的人不同,她的呼喊太敷衍了,除了声音大一些,基本没什么情绪。
啪!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莫不是以为不招本官就拿你没办法了吗?”高县令例行威吓,样子看起来着实凶狠,“若是不想受皮肉之苦,本官劝你还是老实交代的好。”
刘眉被他这副凶狠的样子唬了一跳,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转头看了眼刘夫人。
刘夫人给她一个眼色,刘眉咽了口唾沫,抬起头,眼里迸发出坚定的光芒,只不过那抹坚定到底有些发虚,显得徒有其表。
“不是民女做的,民女就是死也不会认的,大人莫不是要屈打成招不成?”
高县令似乎被她这句“屈打成招”给为难住了,犹豫地看向了沈玉锦,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沈玉锦气定神闲坐了半天,大概明白了两人的把戏,心里不禁冷哼。
想用这套堵住她的嘴么,那他们就打错算盘了。
高县令能用权势欺压百姓,她为什么不能用权势让认证物证俱在的事情成为定局呢?
他们不会以为用这种虚无缥缈的名头就能让她知难而退吧,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何况她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