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了无用功。
名声这种东西真是脆弱啊,外界的一点风雨就能让它支离破碎,如果它这么容易被摧毁,那还呵护它做什么。
沈玉锦以为她再度被俘会惊慌失措,惴惴不安,然而并没有,她高估了名声对她的影响。
原来,她一直以来的害怕,不过是前世的痛苦经历,留给她的心理阴影罢了。
她冷静地思索着接下来的对策。
母亲和大哥他们肯定会如前世那般,用最快的速度前来营救她,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保全自己。
视线向周围扫去,山匪们的损失也很大,他们来了上百号人,现在不过剩下二十人不到。
如果不是父亲将一部分护卫调去押送高县令了,这场对决谁胜谁负还很难说。
只能说,一切都太不巧了。
希望父亲不要知道此事才好,要不然他会悔恨到无法自拔。
山匪们触及她的视线,或是躲避,或是回以牵强的微笑,都显得有些谨慎忐忑。
镇安侯威名赫赫,外敌听到他的名号都要气短三分,更何况他们这些山匪。
纵使他们比一般山匪的实力强上不少,但那又如何,在镇安侯那种猛人眼中,还不是一帮乌合之众。
任他们再强大的势力,又如何抵得过精兵良将?
对此,他们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唉,这次可被三当家给坑惨了,他这情报完全有误啊。
他们千里迢迢赶到这里,倒真的钓了条大鱼,可这鱼实在太大了啊,他们吃不下不说,快被它给吃掉了啊。
山匪们心里苦,但后悔已经晚了。
如果上天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他们一定会选择远远地逃离这里,再也不踏足此地。
这地方晦气啊!
沈玉锦无视掉山匪们绝望的视线,看向他们行进的方向,眉头一锁。
这帮山匪的老巢也和前世不同,走了这么远了,还没到,难道他们不是此地的山匪吗?
询问了二当家,他对这个问题倒没有隐瞒,老实说了。
反正他们最后终归是要回去的,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沈玉锦不知那处地界,问了才知要走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