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沈玉锦坦荡地质问道:“祖母可看见是我动的手吗?”
她的目光又扫向其他人,“你们可见过我动过一下?”
没人答话。
这还用说吗,只要不瞎,事实就在那儿摆着。
见无人回答,她冷冷一笑。
“祖母就算要维护三妹,要替她出头,总该找准对象吧,就算您不喜欢孙女,那也不能如此污蔑于孙女吧。
倘若什么事都不讲求一个证据,单凭空口白牙就能定罪,那孙女无话可说。”
这是含沙射影骂谁呢。
老夫人气没出出去,反而被噎了个半死。
“不是你还能是谁,别以为我不知道,老大临走时给你留了个能干的护卫在身边。
你残害姐妹在先,又痛下杀手在后,还死不悔改,又这般毫无敬意地顶撞于我,你还敢说你没错?
真是反了,你小小年纪就这般恶毒,我看再不好好惩治是不行了。”
看沈玉锦仍旧脊背挺得笔直,老夫人怒道:“你个孽障,还不跪下!”
沈玉锦失望摇头。
“祖母未免也太偏心了些,明明是三妹给我泼脏水在前,您不问青红皂白就要给我定罪。
孙女不过是为自己争辩一番,祖母就要扣一个大不敬的帽子来,孙女不知何错之有,更不知为何要跪。
就算要跪……”
她扫了眼还在地上哭嚎的沈玉珠。
“也该是三妹先跪下给我赔不是。”
老夫人气得头晕。
再让她说下去,她非得被她给气死不可。
“大小姐,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就算您害怕受罚,也不该这么顶撞长辈啊,老夫人她年纪大了,怎么能经得住你这么刺激哟。”
王嬷嬷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给这件事下了定性。
沈玉锦眼睛微眯,对这个忠心耿耿的老虔婆也是恨之入骨。
许多事情都是她在旁唆使的,从前母亲受的那些罪,祖母能占七分罪,她便能占三分。
老夫人强撑着身子摆摆手,“别和她废话了,这丫头被她母亲给惯坏了,说再多已是无用了。
来人,带大小姐去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