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些功夫,是有机会好转的,只是需要些时日。”
她冷笑着看着曹郎中,“曹郎中不喜针灸和经络之术,究竟是看不上,还是另有原因?您敢说您完全没有私心吗?”
即便在这个时代,容轩的伤也并非完全无药可治。
身为医者,眼看着伤者得不到医治,不施以援手,简直岂有此理!
黎久薇能想到曹郎中这么做的几个原因,除了容元修的授意,大概就是不想承担责任,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罢了。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
曹郎中有恃无恐地道:“不是不喜,也没有私心,老朽只是觉得针灸和经络之术这时使用容易刺激到公子的伤情。”
黎久薇笑了笑:“您不用,不是因为担心大公子,现如今换一个伤得轻些的伤患,即便适合用针灸和经络之术,您也不会用?”
“或者如果换成您的徒子徒孙,您还是愿意接受的,只是要借他们的手……”
“你胡说,老朽为何要借他人之手,你不要血口喷人!”曹郎中变了脸色,双目不自觉地圆睁,瞪视着黎久薇。
容轩狐疑地看了眼曹郎中,看向黎久薇:“不用管他,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曹郎中的右肩有伤,若是所料不错,应是差不多有三年了,大概是车马或是什么重物横向撞击造成的。当时表面上治好了,养伤时出了些意外,筋短了一截。”
“自那之后曹郎中就无法亲自给人施针推拿了,只能假他人之手。要是遇到别人也就算了,让他的徒弟动手,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可这一回是大公子,伤得又这般重,他若是不亲自动手,一来怠慢了公子和容家,二来不就是告诉西绥所有人他的手出了问题,早已不能行针推拿,到时候……”
黎久薇没有说下去,这些有名的府医,一般来自三代以上的医家。他们不仅被高门大户养在府内供职,在府外也有医馆、药堂。
若是在徒弟还没有名望的时候,他就不行了,不仅府内的位子可能被替代,就是医馆和药堂的生意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曹郎中徒弟的手艺未必就差到哪儿去,只是世人有几人不信名医……
曹郎中冷汗都下来了,吱吱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