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能从款式、颜色和工艺的成熟程度判断大致的先后顺序。
最后她拿起看起来和她之前穿的衣裳布料和针线最相近的一条襻膊嗅了嗅,又弄了点水在上面,用手指蘸一下舔了一下,一股带着甜腻香馥之气的味道散了开来。
“就是这个。”
她不会忘了那一晚的狼狈,也自然不会忘了这个味道。
她想像着余王氏在灶台前煮粥的时候,假装没有留意到襻膊垂下的底端浸在粥锅里,算着襻膊里的药液差不多都煮到了粥里之后,再假装才发现,把襻膊底端拿出来。
之后回去就洗了,甚至烧了,库里还有这么多,回头换条新的就好,半点痕迹不留。
聪明,太聪明了,这还只是后厨的一个仆妇,余王氏真不该在这儿管后厨。这手段,就是进宫去也能玩儿得转。
黎久薇不知为何这儿还留一条加了这种药的襻膊,想来就算不是用来害她的,也是要用来害另一个女子给容轩投怀送抱的。
她想了想,将这条襻膊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藏了起来,换了一条同样花色却未浸药的放在原来的地方。
空间里没这种药,有现在也拿不出来,她打算趁着给余王氏熬制伤药,配一剂味道相似的药出来,再把这一条浸上。
这样如果余王氏想起来要销毁,也能保下原先的那条当证据。
第二日,黎久薇去药房给余王氏新熬了外敷和内服的药,又亲自给她送去,顺便换药。
药理阵痛的药材已经加够了,余王氏还是疼得惨叫连连,连眼睛都因为疼痛快要睁不开了。
“余妈妈,你这儿疼得厉害,奴儿那丫头也不遑多让,昨儿疼得嚎了一夜,我瞧着是腿断了,还得一阵子才能好。”
“我也没敢给她治,这不是还有余妈妈的面子在么?过几天在给她治,将来让她好了也是瘸子,这样才算是给你出了气。”
黎久薇趁着余王氏疼得呲牙咧嘴,一个劲儿地把奴儿形容得很惨,尽量给奴儿争取点儿轻松日子。
余王氏想着打板子的人也犯不上得罪钱管家,自然一向也对她没有阳奉阴违过,当下不疑有他:
“便宜她了,把我害成这样,要不是怕老爷夫人怪罪,三十板子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