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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自己就这样栽在了这两个他从来都没有瞧得起过的人身上!
就算到了现在,他也瞧不上这二人,一个心眼针尖大小的庖厨仆妇,一个班门弄斧、以色侍人的流放婢女,都不是什么入得了眼的好东西。
都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曹郎中再看不上她们,也懂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眼下他不敢找余王氏算账,也不能再继续跟黎久薇纠缠。
他实在无法逼迫自己低头,只肯含混地道:“或许是老朽对奇兰草果的药性了解不足,才弄出了误会,余妈妈是后厨的老人了,哪儿能做出这等荒唐事。”
“恐怕是有谁嫉恨余妈妈和黎姑娘,设法从外面带了药渣进来栽赃她们。这个人一定是与她们积了怨的,还时常在她们左右,在外面也有些别人没有的人脉……”
他沉吟着,忽然目光一利,“不是有一个叫奴儿的么?听说时常不服余妈妈管教,余妈妈这半身的烫伤也都是拜她所赐,她还是那种地方出来的,也不知在外面认识了什么人,有怎样的肮脏路子。”
“之前还听闻有人意图给黎姑娘下药,试图陷害黎姑娘和大公子,结果误伤了李护卫……应该也是此人,楼子里出来的有那种药一点也不奇怪!”
这倒是从另一个角度把事情捋顺了,奴儿没有银子买奇兰草果,但她是从百花楼里出来的,亲娘又是曾经的头牌姑娘,说不准就认识什么人给她药,还帮她送进来。
打从奴儿一到别院,余王氏就处处针对、教训,动辄大骂,心里有怨实属正常。
奴儿的确没有理由怨恨黎久薇,可是黎久薇是容轩身边出来的人,又比奴儿容貌娇美、出身也更好,懂些医术,还有一手好厨艺,回到容轩身边指日可待。
说不定奴儿就起了嫉妒之心,一面想要陷害黎久薇,一面又故意跟黎久薇交好,等除掉了黎久薇,再想法子自己去容轩身边……
奴儿与黎久薇年纪相仿,都是最容易猜忌彼此的年纪,就算曹郎中这番话是信口胡诌的,众人也觉得黎久薇可能会相信。
即便不信,就算心里有所怀疑,恐怕都不会如之前那般坚持了。
余王氏没想到曹郎中还懂这些姑娘家的心思,对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