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外迁,圈的就是那片儿地。”
“织染坊一过去,店家和织工们要地方住,也没太多银钱下馆子玩乐,反倒是民宅需要的更多些,附近的酒肆和客栈就开不下去了。”
“那酒肆的地和屋子都是容家的,关了之后一时也没想好做什么。在西绥经营织染坊花费太高,还不如在那边制了运过来,因此容家的织染坊都在南边。”
“这酒肆就想着地还直些银子,等过了年看看附近哪家织染坊愿意吃下来,索性转手卖了。”
织染坊做的是织布染布的买卖,这中间就牵扯到原料和水源。
比如说生丝和棉花都是南边儿盛产,染布需要的水量很大,水源自然也是南方更为富集,从做生意的角度来看,在通元干织染坊的确不是明智之举。
原本就有的那些织染户,一是再难,这城里和西绥的人也要穿衣,尤其是普通人家,不可能全都倚仗南边运来的丝绸棉布过活,二来,大抵应是祖业,不能轻易舍弃。
至于上一任州牧,也就是容轩继母孙氏夫人的父亲为何要将这些人和铺子集中到城外。
除了考虑到在城里织染对水源不好之外,大概也是想把这些织染坊集中到一起,好管理,调运原料也更加方便,要是做的好了,也能算是政绩。
不过从结果来看,应该是没有多大起色的。
毕竟这些织染坊出的布料比不得南边的精致,因为成本高,价格也没便宜到哪儿去。
会买这些布料的普通百姓一年到头能花在买布做衣上的银钱就那么多,再怎么富集,再怎么提高产出,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恐怕这几年下来,非但没有提高本地布匹丝绸的行情,反而积压下了不少沉货。
这些册子上都没有写,不过册子上有对铺面的简单描述,这酒肆周围的铺子都标注了织染坊。
黎久薇一开始就有了一些猜测,在容轩说了之后,她的了解更加详实了,也更加明白了症结所在。
她笑了笑:“没关系,这个我要了,就它。别觉得我吃亏,我刚才就发现这酒肆周围怎么都是织染坊和寻常民宅。我就想,容家不会在这种地方建酒肆。”
“想必这些织染坊是后来改建的,从前这周围一定都是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