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周嬷嬷不屑地道:“久姑娘,你家里是脂粉买卖的,什么时候学的医术?就你那点儿粗浅功夫,也敢往二公子身上用,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二公子是谁?是老爷和夫人的嫡子,是孙大人的亲外孙,他摔伤了,自然有曹郎中问诊施药,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给二公子扎针。”
“万一扎出个好歹来,你拿什么赔?用你的命还是你们黎家那一窝子的贱命赔?”
周嬷嬷说着又抽了久娘好几戒尺,久娘倔强地咬着牙,嘴唇上都咬出了血,却还是忍着疼一声不吭。
等周嬷嬷打完了,久娘才抬起头道:“奴婢的医术是跟元都的郎中学的,师父说若是遇上跌打损伤够用了,没有滥用医术。”
“二公子之前摔坏了腿,现在说是好了,一走路却还是拐的,曹郎中给看了几次了,都只说要慢慢调养着。可二公子才多大,让这么大个孩子成日里不跑不跳地在屋里待着,他不愿意啊。”
“你们都听曹郎中的,都不理他,他就闹。闹到大少夫人这儿,夫人忙着打理家事,又让奴婢陪着他。奴婢也是看他难受,才给他试一试。”
“一共用了五次针,二公子那只脚现在已经能着地了,他自己都说是奴婢治好了她,偏偏你们不认!”
周嬷嬷一听眉梢都吊起来了:“二公子能好,那是听了曹郎中的话好好休养才好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还不知错是么?”
“你这样的人还能服侍大公子?难怪大公子眼里根本没有你这个人,不怕告诉你,老爷做主又买了几个姑娘回来给大公子,你这样的,用不了多久就连站的地儿都没了。”
周嬷嬷说着招呼了亭子外的一婢女过来,把戒尺扔到这人手里,“接着打,打到她知道错为止,之后也别回大公子那儿了,让她住到下人房去,她这样的不配服侍大公子!”
容轩在旁边看着,恨不得都要朝着周嬷嬷和那婢女吼出来了,可无论他如何做,梦里的人都没有反应,甚至感知不到他的存在。
他焦急地看向另一个“他”,对着“他”叫嚷:“你在干什么?你是瞎了还是聋了?看不到么?在那儿,那儿啊,久薇,不,久娘好歹是你的人,你怎能置之不理……”
然而那个“他”跟管